人意想不到啊。」
薛凛安淡淡道:「嗯,是意想不到。」
薛敬堂走过来,坐在薛凛安的面前,「我跟老徐商量过了,这次婚礼,虽然不成,却也作数,现在诗颖在医院里面重伤,她现在身体上二级伤残,若是你再弃她不顾的话,恐怕她会产生轻生的念头,今天还听医院那边传过来要给她请心理医生,怕是会创伤后应激障碍。」
薛凛安:「那也要给她伤害过的那些女孩请心理医生吧,她们会更容易产生应激障碍。」
薛敬堂淡淡瞥了他一眼:「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,谁年轻的时候还不犯个错呢。」
薛凛安垂眸并未开口,可垂在身侧的手背上青筋紧绷。
「你闲来去看看诗颖吧,」薛敬堂说,「这件事先不提,主要是想跟你说说,这马上就要开船的事。」
薛凛安抬眸。
「这才是重头戏,你别因噎废食,」薛敬堂:「本来是徐家那边做主导,但是你瞧瞧,徐家遭了大难,老徐那身子骨明显差了一截,我就想着,这一次叫你去。」
这算是薛敬堂第一次跟他交底。
薛凛安微眯了眯眼睛。
「为什么不叫尉廷去?」
「尉廷刚回来,他对这些也还没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