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在婚后接受丈夫的阴暗面,也就要接受儿子的平庸。
叶芷澜心里涌起一股冲动,「那……如果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,还活着呢?」
薛老夫人眉心蹙起,「你说什么?」
叶芷澜:「没,我没说什么。」
她低头去端水杯,心思不定的抿着茶杯之中的茶水,再抬头就看见薛老夫人正在用审慎的目光看着她。
她心里一慌,手中茶杯里的水就洒了一半出来。
「那个……不知道老爷子找凛安是什么事,母亲您知道么?」
薛老夫人垂眸,「不知道。」
她现在知道的是,叶芷澜有一件关于薛纨的事在隐瞒着她。
薛敬堂在书房内练字。
薛凛安走进来时,薛敬堂收了最后一笔。
他倒着看出来,这是个「佛」字。
佛么?
薛凛安心里闪过一丝讽意。
一个背地里做这种苟且黑暗勾当的人,又怎么可能心中有佛?
在书房的墙角,放着几盆滴水观音,养的很好,叶片油绿阔大,上面有干净透亮的水珠滚动着。
闻声,薛敬堂将狼毫置于笔架上,才叫薛凛安坐。
「这次婚礼,实在是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