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一只乖弱的幼兽,任她摆弄。她心生宠怜, 挣开他,转过身来揉了揉他的发,顺手又探了探他的额,说:“去躺一会儿吧,我给你找点yào吃。”
“好。”
他在她头顶上方回应,鼻音略重,不通气儿似的。
她家是标准的单人公寓,两厅一室,他长手长脚的,沙发也躺不开,她带他在自己卧室床上躺好。他还穿着昨天那身,看起来是忙了一整天,都没来得及回家换身衣服。她帮他脱掉外套放到一旁,然后起身去客厅找感冒yào,烧开水。
忙活半天,拿着yào再回去时他已经睡着了。睡容安静,身都不翻,陷入昏睡之中,了无生气。
她替他量了体温,38c。
如果明天再严重的话就要去输yè了。
她拉上被子,想起家中还有退烧贴,便又去找,轻轻掀开他额前的发小心地贴上,恐怕打扰他休息,关上门去了沙发。
见到他的第一刻,她很想质问他今天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为什么会和项柔在一起,到底出了什么事情,为什么隔了好几个小时都不给自己个解释。
话涌到嘴边,听他说自己好累,心都软了。
他拥抱住她的时候,软绵绵地瘫在自己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