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伐不稳,踩空了一级台阶,差点摔倒之际,身后一股力量即时将她搀扶住。
是个男人。
他左腕的表盘玻璃泛着冷冽的光,着一身黑色西装,玫瑰金色袖扣,袖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截肌理紧致的手腕,力道很足。
林蔚只能看到这些特征。
他实在太高,没能看清他的容貌,只听他沉声说了句“小心”,见她站稳了,他便松开她的小臂,侧身绕开,阔步向大厅内走去。
她暗叹自己今日总在想心事,注意力实在难以集中,再一抬头,刚才救护车的方向已然空空如也。
徒留一阵萧瑟的风和细密的小雨,掠过她的脸。
很凉。
去前台挂好号,她便循着指示牌乘梯上到四楼。
傍晚,号倒是走得很快,她先去了骨科。
科室内坐班留诊的是个中年女大夫,连连打着哈欠,看起来很没精神,撩着水肿的眼皮,根据她脚腕的情况说了几句,转身去里面倒了杯热水出来,刚想再嘱咐两句,听林蔚迟疑着问:“大夫,产科,这会儿忙吗?”
“产科啊,”女大夫悠悠扬扬地打了个哈欠,“不太清楚,应该挺忙的吧。丫头,你哪儿不舒服啊?”
“我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