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,我说什么了吗?我不懂事,你一说难受我就立马开车回来?”他火气被燎起,心烦的要命,一拍大腿从沙发起来,“如果以身体为由骗我回来是为了跟我说这些,还是算了吧——我走了。”
“川川。”妈妈叫住他,态度也缓和下来,“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吧,你爸不在,我一个人吃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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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蔚的脚伤明显比自己想象中好的快很多。
不知是否是这几日他一直在身边照料她的缘故。
她的车一直扔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坪,下午好不容易能提早下班了,传达室的大爷找到她说停车坪的管理人员让她把车挪走。
最近在抓市容,成天扔在那里不好看,也是占用资源。
她心感不悦,上车坐了很久。
车久无人开,一股子难闻的皮质坐垫味道在周围逸散开来,她吸吸鼻子,不知怎的,竟有些想哭。
直到远方人影幢幢,渐行渐少,她拿了块涤棉布子把内座和内玻璃反反复复擦了几遍。
车的门窗这些时日一直封死,按理来说应该落不上灰,她却执拗地一遍遍擦拭,也不知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。
今天只要一闲下来,就会想到许嘉川。
想到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