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片刻才沉声道:“皇后娘娘身边哪一个宫女太监对着您时,不是满口夸赞奉承的好话?哪一个想要往上爬的宫女太监,不想尽了一切办法摸清您的喜好,好在有了机会时,投其所好,出人头地?臣当初一心往上爬,自然也不能例外。至于皇后娘娘自己,您高高在上,俯瞰众生,当哪个宫人又不是猫儿狗儿一般,能让您高兴,您就逗两下,不高兴便立时撂到一边?所以真心不真心的,皇后娘娘还是别再自欺欺人了,弄得时间长了,便连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一样!”
说到底,不过还是为了利益而已。
只是她已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,如今也只有她求他,没有他求她的份儿上了,所以只能拿着一点莫须有的可笑情分与真心,来折腾、来做文章了而已!
邓皇后没想到韩征竟如此践踏自己的真心,咬牙冷笑道:“分明就是你喜新厌旧,负了本宫,何必还要如此费心遮掩?你敢说这些年对本宫从没有过半分真心吗?你敢说那小贱人出现之前,本宫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吗?如今本宫人老珠黄,你也有了新人,就想把曾经的一切都否定了,想不管本宫的死活了,本宫告诉你,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……”
韩征听她越说越离谱,冷冷打断了她:“倒是不想皇后娘娘的癔症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