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韩征眼里,势必都是面目可憎,又何必再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韩征不笑了,清隽的脸因逆着光,显得有些晦暗不明,冷冷道:“皇后娘娘还请慎言!臣几时只对皇后娘娘‘一个人那么好过’了?臣与皇后娘娘,从头至尾都是互惠互利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,皇后娘娘心里应当很清楚这一点,臣心里一直更清楚!若皇后娘娘再犯癔症,这皇后之位只怕也不适合再坐下去,只能退位让贤了,毕竟大周的一国之母,绝不能是一个患有癔症的疯子!”
“我在你眼里,只是‘一个患有癔症的疯子’?”
邓皇后含泪惨笑起来,“早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当年你刚见到本宫,刚到本宫身边时,可日日都少不了夸本宫美丽高贵,惟愿一辈子都陪在本宫身边,——你自己说,这些话是不是当年你亲口说的?你三餐都要先替本宫尝过,衣裳首饰但凡你选的,就没有本宫不爱的,你替本宫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,你得了什么好东西,都先送来给本宫挑,你让本宫日积月累的习惯了你的存在,渐渐对你付出了真心,到头来却要扔脏帕子一样,直接把本宫撂到一边,你的心怎么那么狠?你以为如今你矢口否认,当年你说的那些话,做过的那些事,就都不存在了吗?”
韩征揉了揉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