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急的事,都不能急,心一急,方寸就乱了。”
金拙言深吸了口气,嗯了一声。
“联姻以求助力这事,对岩哥儿用处不大,这一条,你姑婆看的清楚,你姑婆想挑个能和岩哥儿琴瑟合鸣,夫妻相得的媳fu儿,你想办法从岩哥儿那儿入手,先拖一拖,让我想想办法。”金相温声道。
金拙言答应了,看着翁翁,片刻,低低问道:“翁翁,要是把命数的事,告诉姑婆,会不会?”
“不行!”金相断然拒绝,后面的话,却好一会儿才说出来,“你现在知道这事,你心情如何?你看岩哥儿很重,可岩哥儿真要……他不在,你也能活着,和大家一样,你姑婆不一样,她活着,只有岩哥儿这一个支撑。她要是知道了,眼睁睁看着时辰将近,那是生不如死的折磨。”
沉默好半天,金相才接着道:“这一线生机,你姑婆得看到多重?她会怎么做,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?过于急切恐惧,只怕反倒要伤了这一线的生机。”
金相目无焦距的看着远方,出神了好一会儿,才语气坚定的低低道:“不能让她知道,除了你我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你我知道,就足够了。”
金拙言低低应了,金相又出了半天神,“自从有了岩哥儿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