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两份军报,丢了两座关,不管皇上想不想,这仗都是要打的,至少那两座关,要夺回来。这战一起,兵部可以没有我,可不能没有江尚书,如今国难当头,你我,都要先以国事为重。”
“王爷。”江尚书喉咙一哽。
“先这样吧,兵驿之责,皇上jiāo到金相手里彻查,先看金相那边查的如何,有我呢,江尚书放心,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北边的战事吧。”秦王看起来十分疲惫。
江尚书忙站起来,长揖告退,退了两步,再次长揖到底,才转身走了。
秦王示意陆仪送江尚书出去,陆仪送江尚书出到二门,虚扶着他上了马,才转身回去,进到书房,秦王已经换了身舒适的家常衣服,坐在炕上,正看着封信。
“坐。”看到陆仪进来,秦王将信递给陆仪,“柏景宁的信,你看看,通篇的痛心疾首,说没想到练出来的兵都是花架子,腊月里遭遇了一小股海匪,三百对五十,他的人,竟然不等靠近就四下溃逃,事后他一个一个的审,那些来当兵的,几乎个个家境殷实,说是当地人送子弟当兵,是为了军中有人,至少不受人欺压。”
秦王话里透着怒气,“高邮军恶霸在高邮一带,连胡磐石那样的泼皮,都远远避开,不敢招惹,南安军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