坟墓,一块墓碑。
这导致我根本就没有了任何机会去确认里面的存在。
再加上我对严宏昌和严荣欢的信任,以至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严司翰已经去世的事实。
可现在,当我知道了一些真相之后,那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迅速的攀爬上了我的全身,令我汗毛倒竖,头皮发麻。
尤其在看到坐在对面的严修缓慢却坚定的点头动作后,我便彻底崩溃了。
抬手揉了揉头发,我坐立不安的动了动身子,下意识开始咬手指头,在脑子里反复的思考着刚才所接收的信息中的每一个细节。
严司翰没死,可是他却失忆了。
从严司翰一直生活在美国的情况来看,严宏昌和严荣欢不可能不知道严司翰没死的事情。
在他们知道严司翰没死的情况下,却抱着一个不明的骨灰盒回到了海城,欺骗我严司翰已经去世。
严司翰去世对我的打击很大,对此我心怀愧疚和深深的自我谴责,从而险些沦为精神病患者。
然后……
然后就有了将孩子过继给严家的主意……
想到这儿,我猛地停下了咬手指的动作,抬头便看向了对面的严修。
严修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我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