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否则的话,他绝对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,甚至都没有离开过美国。
想到这儿,我的脑子忽然是像是被击中了一样,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抬头惊恐的看着对面的严修,不等他回答,我接着道:“那个人之所以让司翰失忆,目的就是将他控制在美国,是不是?”
“只有这样,他才能够将严司翰去世的谎言完美的保持这么多年不被人知道,是不是?”
心中猜测出来的可能性越多,我这心便越不安。
说着说着,我便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我忽然意识到,向我撒谎的人,是严宏昌和严荣欢。
一个是严司翰的父亲,一个是严司翰的爷爷。
不,准确的来说,应该是一个是我的父亲,一个是我的爷爷。
瘫坐在沙发上,我双眸空洞的盯着茶几上的酒瓶,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的是当初我去机场接严司翰回国时的场景。
那天他们端回来一个木制的雕花骨灰盒,我当时已经被刺激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,所以根本没有打开那个盒子确认过里面的东西。
后来等我恢复了精神正常之后,严司翰已经很低调的下葬了,那个木盒子被埋在了墓园里,变成了一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