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严司翰,早已经被几个大汉牢牢的控制在了原地,任凭他冲撞抵抗,嘶声阻止,也依旧敌不过严宏昌的强硬手段。
我突然就在想,在宗政烈面对宗政天的时候,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艰难?
脑中一瞬间便掠过了宗政烈后背上的那些鞭伤疤痕,我心潮涌动,几番激荡的情绪冲击下,我的眼眶竟然隐隐的泛起了湿意。
那是极度压制情绪之下的生理反应。
终于,房间里的痛呼声消失不见,苏紫瑜似乎已经痛晕过去,没有了半点声音。
头上的冷汗渐渐的顺着我的后脖颈滚落进了衣衫领口里,严司翰眼神一散,整个人顿时萎顿下去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严家老宅里出来的。
我只知道,我和严司翰的身上,从此背上了一条命债。
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,是因为我和严司翰而死。
如果没有我们之间的这档子事情,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。
想到我那两个去世的孩子,我只觉得心口上好像突然之间就压上了一块巨石,几乎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浑浑噩噩的上了李秘书开来的车,等车开出严家老宅数千米远,我才终于敢将自己的真实情绪表露出来,抬手捂脸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