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,严家也不会给她申诉的机会,更不会让她有申诉的证据。
面对严家这样一个蛰伏在华夏土地上的庞然大物,像苏紫瑜这样的平民百姓,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苦水,并且从此躲得远远的。
听着那个房间里渐渐传来的因为堕胎而痛苦的哀嚎声,再看守在那个门口的那些穿着黑色半袖,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,我的心中缓缓的就升起了一丝悲怆感。
我突然意识到,曾经的我,也如苏紫瑜这样,是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。
而当时的我在廖伦、莫妃、蓝思妤、宗政天等人的眼里,亦如现在的苏紫瑜这样,宛若蝼蚁,命如草芥。
所以他们才敢肆意的欺辱我,一次次的将我陷入死地。
若非有宗政烈的这番深谋远虑的布置,将我送上了今天的地位,想必当初即便是宗政烈没有不辞而别,跟我分手,我也没命跟他再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了。
这个世界,远不像新闻联播里那样和顺而又美好。
这一刻,我终于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宗政烈的良苦用心和个中艰难。
手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冷汗,我抖着手指艰难的攥住手心,看着严宏昌的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浮起了惊恐之意。
再看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