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等着。”
王安低声叱责。他很不悦,连带对小内侍也无好声气。
那小内侍就说:“是为方首辅。”
俩人自以为说话声很低,可是也惊扰了浅眠的天子。
朱由校睁开眼睛,问王安,“什么事儿?”
王安没办法了,只好上前回答:“是阁臣韩爌求见。”
朱由校皱眉,“还有阁臣?他上午怎么没来?”
王安躬身说道:“韩大人昨天被打伤了。现为方首辅之事求见。”
“那就叫进来。”
韩爌居然是被背进来的。
朱由校赶紧说道:“既是病了,就在家休养好了。快给韩大人置座。”
但韩爌还是坚持着给新君叩头。
“陛下,臣有负先帝所托,今日未能再来乾清宫迎陛下登基。”
“先起来坐着说话。可有请太医看诊?”
韩爌略摇头却立即停住动作,“臣不是生病,而是昨日被乾清宫内宦的棍棒击中了头部,之后眩晕不敢移动。才听说方从哲被李可灼之事牵连,赶来宫里与陛下说明所知情况。”
“好,你坐下说。”
韩爌慢慢把李可灼在八月二十二日到内阁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