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素日里压在头顶的恐惧都没有了。累了这半天,出了一身的汗,反而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轻便。”
刘太医心念转动,这就对了。难怪脉象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。
“陛xià ti弱,还是应该多注意休息。”
朱由校点点头,王安亲自去送刘太医出门。
“刘太医,皇爷要不要喝些汤yào,咱家怕夜里皇爷不得安睡。”
王安陪了先帝几十年,知道那当父亲的最是胆小懦弱的秉xing,生怕新君白天杀人了夜里翻过劲了在惊厥了。
刘太医想想还是开一幅安神汤准备着比较好。但同时也叮嘱王安,“陛下少年心xing,夜里还是要可靠人守着,过些日子也就没事儿了。”
王安要叫个自己信得着的小内侍跟去取yào。
刘太医推辞道:“宫里这些日子就一直乱着,本官会亲自取yào、煎yào、送来乾清宫,可不敢假他人之手。”
王安见刘太医谨慎,能这样是再好没有的,冲刘太医揖手,刘太医连道不敢也抱拳回礼,带着yào童回太医院准备去了。
王安再回来,见朱由校已经歪在了床榻上。
“王安,父皇的丧事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