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外屋厢房转了一圈,在东西厢房里搜到了。
这该死的奴才,他的俩儿子既然和国公府长房、二房享受一样的份例了。
怪不得母亲生气。
他吩咐长随把赖家其余人都捆了,堵了嘴丢在倒座里,留了二个长随看着,自己领人带着东西,大笑着离开了赖家的院子。
“哈哈哈。”
贾赦开心地大笑,太好了!有了这些东西,父亲不会再保赖强这狗奴才。这是母亲动手要除了赖家这一窝子啊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
贾赦骑着高头大马,留下一路的狂笑,疾驰回府。
赖强家的进了贾母的屋子,一看跪着的库房那俩眼泪鼻涕求饶的模样,就知道玛瑙碟子的事情发了。她麻溜地跪下,往上磕头。
“姑娘,姑娘,是婢子错了。婢子瞧了那碟子晕开的红纹好看,婢子该和姑娘说的,婢子不该自己私下拿走的。”
赖强家的认错态度很到位,这要是原身,说不得就把她放过去。十个玛瑙碟子,加起来也不值多少银子,她口口声声姑娘、婢子地叫着,无不是在提醒贾母,自己是陪伴她四十多年的老人。
可她怎么能想到,她伺奉了几十年的姑娘换人了呢?!
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