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重你媳fu是母亲的陪嫁。你们夫妻俩是不是觉得荣国府的主人都傻啊?”
赖大管家心里犯悚,脸上却是一幅懵懂的糊涂样子。
贾赦该不会记得有这些东西啊!这是自己老子传下来的,起码有二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啊。
赖强假装摸了一把额头不曾出过的虚汗,腰更弯了一点儿。
“大爷,您这话从哪儿说起的?老奴怎么会有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?”
贾赦上前一步,一脚踹到了赖大管家的肚子上。把赖大管家踢得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几圈,疼得他自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“来人,把他给我捆回荣国府。”
贾赦压抑着怒气,大声向外呼喝了一句。
贾赦的亲随立即进来了几个,抽下大管家的腰带,把他捆了个结实,俩随从一边一个,掐着肩膀提了人出去了。
赖大的大儿媳fu,才另沏了茉莉花茶,指使着小丫鬟帮忙端着,从厨房出来。见了公爹被捆成那般模样提出去,吓得她哎呦一声跌坐在地。
赖家厅里,贾赦招呼随从把博古架子上的东西,都小心地打包了。这上面的任一件,都不是做了几辈子奴才的管家能置办得起了。至于母亲要的玛瑙碟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