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,保住郡王府。”
“什么法子啊,长泰?”
太子低头苦思,挺好看的俊脸,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。
“长泰,摆在南安郡王面前的,不仅有朝廷的欠银要还呢。老太妃撺掇其他诰命、领头放印子钱的事儿,该怎么处罚呢?是你原想的按律例来,还是你要帮他想出个什么法子来?”
“父皇,儿臣觉得应该按律处罚。可按律处罚,又好像有点过了……”
“旺财,传旨,点齐两队御林军,护卫太子去南安郡王府。
太子惶惶地站起来。
“长泰,你去问问南安郡王,看他怎么选,好不好?”
圣人把太子忽悠走了,太上憋了许久,终于憋不住了仰天大笑。
“明允,明允,朕白为你担心几十年啊。”太上笑出了眼泪。
“父皇,您为儿子担心什么?”圣人递了帕子给太上拭泪。
“你小时候啊,和恩侯打成一团,有时候还真没少吃亏。可你还不让内侍帮忙,又不肯用太子的身份压他。朕要给你换伴读,你也不肯。你嫌弃那些见了你就唯唯诺诺的孩子。父皇那时候就开始担心你,担心你不会用皇权,连对内侍宫人也都舍不得斥责,太心软了。后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