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谦算是当年跟随慕随风南征北战的一员老将,听了此话,问:“您是去也不去?要我看,这还是去不得。何宗棠那老家伙不安好心,将军若去邯郸,岂不受苦?”
陆谦想着慕随风进门杀信使,断是不可能去邯郸的。可慕随风却笑了,笑得阴冷,道:“去,为何不去?我不去,何宗棠这出戏,谁陪他演完?我不去,监正柳大人,监察御史齐达,当年跟我南征北战的银甲军旧部,如何能洗这血海深仇?!”
慕随风站了起来,吩咐:“传话出去,让整个河阳城都知道。本侯接信使圣旨,准备亲赴邯郸复命!只是府中大小事务需要处理,时间上要有耽误,已与信使大人商议决定,三天后出发。”
“将军,这……”陆谦犹豫道。
“陆谦,你跟随本将二十余年,难道信不过本将?”慕随风说,二十年前纵横疆场的将军气场全开,一时间竟让陆谦背后发冷。
“遵令!”陆谦道。
……
河阳城外,红尘客栈。
何宗正接到城中消息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慕随风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还是怎么,邯郸那边设计请他入瓮,是个有脑子的都看得出这是个阳谋,他还敢往里跳?
“家主,计划有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