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就是此时,可他还来不及耍威风,还没洋洋得意完,城主府中门关闭,侧门也随之关上。
信使一愣,见陆谦笑眯眯地跟在他身边,刚要说话,陆正已经在背后拔剑,一剑穿过信使的胸膛。
“你,你们……”信使难以置信地看着从他胸膛伸出的剑刃,挣扎着想说什么,可陆正猛一拔剑,他两眼一翻,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。
陆谦将圣旨捡了起来,毫不客气地揣在广袖里。陆正收剑,挥了挥手,早已等候多时的士卒麻利地跑了过来,将信使的尸体塞进麻袋抗走,留下几个人清理地面血迹。
一套杀人动作下来,半盏茶功夫不到,那手法简直比专业的杀手组织还专业。赵盾得知信使进门就被一剑杀了,这才明白慕随风那句“三天又当如何”是什么意思。
信使都死球了,拖几天还不是他河阳侯慕随风说了算的?
陆谦快步奔到府上,将圣旨交给慕随风。河阳侯打开一看,冷笑着将圣旨拍在桌上。
“将军,那上面说的什么?”陆谦问。
“还能是什么?”慕随风说,“燕王命我去邯郸复命,解释世子为何骄纵,马踏杜府。这等阴险计谋,必是何宗棠那小人无疑了!”
“那将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