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的。
而只有入了六品的人,才能真正加入那上层势力,才能扯去眼遮,在那里行走。
不过,我在摘去眼罩后,曾经看到窗外有黑色花瓣飘落,也不知是什么。
算了,这些啰里啰嗦的不说也罢。毕竟,那般的大势力可不仅仅是我们橙花门的上层势力,它同时还是许多小势力的上层。
我侥幸见过两次生命图录。
第一次见,眼中只见线条,那些线条杂乱无序,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。
后来我就想换个角度看看,于是我去学了诗画。”
“诗画?”李元奇道。
柳长崇点点头道:“我想从诗里寻意,想在画中寻境,既然生命图录有玄之又玄的神,那这神很可能就是意境。
第二次见时,我已入中年,那是我最后一次机会。
果然,这一次我再看那些线条,看到了些不同的东西。
我拼命记着,想着,感受着。
回来后,便将一切感受汇聚笔尖,画出了这幅图。
至于另一幅,是我师兄画的,那势力并不禁止当天记录,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无法掌握神髓,就算百一千张一万张,都不算泄露。
不过,我师兄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