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潮湿的峡谷,一条条毒蛇正游行其中,有的在深沼荒林之间蛰伏深藏,有的则是在刚刚出洞,有的则从长草里探出蛇颅、扬扬吐信,种种百态,不一而类
而在李元眼中,这画和那线条正叠在一起,只不过叠合的部分并不多,只有一小半。
后者,有形无神。
前者,却是有了部分神,但却失了形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元有一丝明悟,“生命图录,并不只是录,还有图。橙花门偏向毒功,所以绘出这幅千蛇图的人看到的是如此意象”
等中午,柳长崇捧着虫茶“李兄长李兄短”地来和他套近乎时,李元就直接问了这幅图的事。
“这图是谁画的?我想见他一面。”
柳长崇老脸笑的舒展开:“李兄,这是我画的。我和你说,我能把那七品的双头妖蟒养熟了,也多亏我从生命图录里领悟到的这些。”
几日相处,这位橙花门老祖也算是熟悉了李元脾气,在恭敬中有多了几分随意。
李元道:“说说看。”
柳长崇想了想,肃然道:“我年轻的时候,橙花门还没和上层势力断绝往来,但说来惭愧,我连上层势力的名字都不曾知晓。
我们去那儿,是被蒙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