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,便微微一笑,歪着头,十分俏皮的问道,“周先生觉得那首声声慢如何?”
周子兴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,嘴唇颤抖着,手指指着沈袭玉的方向,将她上下都打量了个仔细,一边打量一边摇头自顾自的念着,“不像啊,真的不像。”
这么年轻的姑娘,哪里懂什么秋伤啊,实在很难想像,这样忧伤而又美丽的诗句会出自这样一个十来岁女娃儿的手里。
“周先生,那首声声慢并非小女子的手笔,是我的一位故友所作。”沈袭玉见他那入了魔的样子,不由觉得好笑,便道出了原委。
“果然,我就说嘛,你那位朋友在哪里,快快引见与老夫认识。”这位周大儒还真是说风就是雨,刚老实了一会儿,现在又动手动脚,想要拉沈袭玉的袖子了。
看钱子轩的衣服就知道,如果被他那双黑不溜丢的脏手拉中,衣服会是什么惨烈的下场,所以沈袭玉迈动凌风踏尘步,身形巧妙的一转,就避开了他的拉扯。
“都说是故友啦,那位前辈已经去世了,不过我与她相识甚久,她所做的诗词歌赋我大多知道,像这样的词句,比比皆是。”
周子兴一听说原作者已经死了,顿时目光就暗淡了下来,摇头叹气道,“天妒英才,红颜薄命呀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