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解解渴的,却没料到那酒幽香甘醇,似是窖藏了有几百年之久似的,竟是一时有些难舍,又喝了一大口,几下一灌,一小壶酒便去了大半,他也不自觉打了个酒嗝。
“唐家小子,这酒不错,嗯,比那什么金楼银楼的酒好上那么一丁点,还算能喝吧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唐云除了说这句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好像多说多错的感觉。
周子兴喝完了酒,便用自己那棉布袍袖子随意的擦拭了下胡须旁边的酒渍,再低头看看宣纸上面的字迹,又看看那诗的意境,仿佛有些不确定般的看向沈袭玉。
刚才也是他一时看见好词便昏了头,自己在家里欲要临出下半阕,却是怎么也不能够,一时急乱,倒没在意这字体,现在看来,这字像是女子所写,端庄轻盈而秀气。
虽然梅花小楷十分漂亮,但是执笔的人仿佛练习的时间有限,并未真正发挥出它的水平来。
这雅间里只有两个女子,一个站着,穿着青色比甲,小脸低垂,很明显是婢女;坐着的那个倒看起来是个主子,可是年岁太小,根本不像是有能力写出这种好词的人。
不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,他还是站起来, 有些摇摇晃晃的想靠近去拉沈袭玉的袖子,沈袭玉在他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