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定有明断是非之能。”张绣虽然心下发虚,但仍然强言辩驳道:“岂料我张绣以礼来降,非但无封官之赏,反听细说,欲诛赤胆之臣,这是何道理他一区区小卒之言,不过片面之词,岂可尽信。当日乐就将军宴请于我,桥蕤将军席上酗酒闹事,擅杀乐就将军,又要砍杀在下,在下不得已出手自保,亦仅仅将其制服,并未杀害。还望雷薄将军明察。”
“你这亦是片面之词,有何证据”雷薄听罢张绣之言,虽不知真假,但仍不想轻易放过他,于是继续说道:“本将军看你不过是仍在狡辩罢了,你若拿不出证据来,便是在欺骗与我。来人,与我拿下这厮,待本将军调查清楚再行发落。”
张绣暗暗叫苦,此间已然事不可为,只是不知可有脱身之计。正左右为难之际,忽然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喊道:“雷薄将军且慢,证据在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