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绣听得身后有人呼喊,却也愣了一下,连忙回头看是何人出头解围。循声望去,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,却是张绣帐下的大将胡车儿。只见他肋下挟着一人,带着三名兵士几步便来在了两军阵前。
张绣正疑惑胡车儿是何时在随军而来之时,只见他将肋下所挟之人往地下一扔,那人在地上滚动了几下,众人方才看清面目,正是之前受紫苑符水之祸,大闹安风津后被张绣制服的桥蕤。此刻他脊柱受损,站不能站,坐不能坐,只能以双臂勉力支撑起半个身子,使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地罢了。此刻这桥蕤虽说未死,但却已经是披头散发,满口胡言,神智时好时坏。
那上将雷薄心下骇然,原因无他,只因这桥蕤几日前还是一轻狂侮慢的骄纵之人,如今短短数日,竟落得如此光景。雷薄定了定心神,大声喝问道:“你是何人安敢谋害桥蕤将军至此”
“会将军,小的乃是张绣将军帐前先锋胡车儿。”胡车儿抱拳拱了拱手,不卑不亢地答道:“小人有何胆量,安敢谋害桥蕤将军只是桥蕤将军日前在安风津发疯,拦阻不下,谋害了乐就将军,复要加害他人。众人不得已将他制服关押,然他犹自疯癫不已,以至于斯。”
“你这多半又是栽赃陷害、片面之词,如何足信”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