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台上有试麦的声音。
“大家等等。”
秦至站在台上,沉眸扫过别墅里的一堆人,最后落在顾砚身上,像是在解释给他听,“那不是周恙。”
顾砚的举动一直是全场的焦点,多少人想因此恶心他一把,可眼见着他的举手投足丝毫不受这些风言风语影响。
这幅谦逊皮囊下面,有多恶心,有多么不堪入目,只有顾砚自己知道。
他的宝宝呢,周恙在哪里。
顾砚像个急于依附的菟丝草,渴望着他的精神支柱。
无尽地恶欲从腔口攀升,诅咒一样的话,从那个神似周恙的人嘴里说出来,他急切需要周恙的抚慰。
众人一听秦至这话,脸色又是一变。
周悯站的离他更近,刚才那个分明就是周恙的声音,他做了周恙十几年的大哥,怎么可能不清楚!
但要是这事是周恙做出来的,他也不愿意相信。
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都知道什么?”
秦至敛着眸子,又重复了一遍,“那不是周恙。”
“可是周恙确实不在这里,不是吗?”角落里,宋希的声音低沉却又有力,原本没有被邀请的人,此刻却出现在了这里。
宋希语气随和的紧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