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天演戏好辛苦啊。”
“原谅我吧原谅我吧,求求你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电闸已经被文东给拉了。
一时间,在场的人面面相觑,纷纷当着什么事没发生一样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“顾砚啊…”周老爷子紧紧蹙眉,心想自己这孙子迟早要把人害死!
“这…你们两这婚约的事…要不咱们缓缓?”
“不缓。”顾砚敛了情绪,嘴角带着淡淡笑意,仿佛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顾砚,应了声,“不是他。”
他知道的,那不是他的宝宝。
那些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话,像是提前应验了一样,回旋在他的意识里。猛地喉头涌上一阵腥甜,被他强硬地压了下去。
周恙不会走,但是那些话不假。
只要顾砚还有一口气,他没办法不觉得周恙不是在可怜自己。
他是怎么得到周恙垂怜的,他比谁都清楚。
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在他脊梁上悬了一根线,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,周恙这么傻,哪里分得清爱意和施舍?
周老爷子咬牙,对上周悯和文东的视线,“还不把那混账给我找回来!”
众人一片唏嘘,纷纷找着借口要走的时候,忽然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