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淡道:“袁总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,我和岳阳都是投资疯子,穷怕了,我们就想拼命挖,拼命挖,万一矿脉带里有几颗十斤百斤的天然钻石,我们就能在失去钻矿前狠捞一笔,生意就是赌博,我们就是疯狂的赌徒,我们愿意自己赌,疯狂,你管得着吗,当然,我要承认,这他妈投资了一亿多二亿进去了,我们一颗大的钻石也没找到,但是,疯狂要继续,因为你们把我们逼疯了,还不让人继续疯吗,别想着控制疯子的思维,那是徒劳的,”
她气得那个粉脸啊,通红通红的,饱满的凶儿都剧烈的起伏,一阵阵气急啊,指着我,嘴里不断的说着:“你、你、你”
我摇摇头,和声如细雨润物似的,虽然我声音并不磁性,但还是尽量温和,说:“袁总,别激动,别激动,伤着了身体不好啊,那边有饮水机,自己接点水喝一下,压压情绪,缓一缓,我就不起床招呼你了,这受伤了呀,感觉全身无力呀,跟你说这么些话,好累,好累”
她狂声尖叫道:“压你妈的比,缓你妈的比,你个死杂种,你就等着被我翔儿打死了算了,老娘就想看到你死,死得越难看越好,”
吼完,她真是摔门而出,被我真是气得够呛呐,唉,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,深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