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的眼前,摄像机屏幕上确实放的就是那些场面,我却看得很淡定,看了不到五分钟,我呵呵一笑,说:“袁总,那两条沟,我们并不是故意填的,主要是和你的协议签订后,我们还有半年的开采期,我们发现矿脉在更深的地方,所以想更多的捞取利益,所以才这样开挖的,”
她说:“你少在那里给我狡辩了,你是说把表面上的零散矿藏地带挖开,然后弄深层的是吗,可为什么挖开那么多了,还不见对深层进行开采呢,反而是深层的地方还在挖挖挖,小杂种,你和岳阳那个老杂种真是用心险恶,得亏老娘多长了个心眼儿,要不然还真让你们得逞了,”
我冷冷一笑,说:“袁总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我们既然有半年的开采期和所有权,半年之后你们福聚生才能拥有所有权和进场开采权,那么,我们在自己的权限之内,有自己开采行为的权利,你无权干涉,你这么偷拍的影像资料,甚至是涉嫌了偷窥商业机密,有侵权的嫌疑,我甚至可以将你们告上法庭,”
她气得粉脸一红,暴跳如雷的感觉,指着我鼻子骂道:“小杂种,你真是没皮没脸,还他妈异想天天,你还想告我是吗,口口声声说开采,你们开采了吗,老娘看你们就是在那里搞移山填海,开采个屁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