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鼻子在外面,开始委屈巴巴的睁眼说瞎话:“你把我床帘放下来吧,风吹的我脑袋疼,噢晕了晕了,不行了不行了……”
这宿舍门窗紧闭,有个屁的风。
谁知方祈凝视了他一会儿,竟还真把他床帘放下了。
本意是想方祈体恤体恤他,给他来个爱的抱抱或者亲亲就完事的陶免登时就傻眼了,躺在被窝里起来也不是,继续嚷嚷也不是。
方祈放下床帘便转身在他杂乱的书桌上看到了yào盒,拿起来晃了晃,一盒消炎yào,一盒感冒yào全都吃空了。
他仔细看过yào物的种类后便将yào盒帮他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陶免在床上只听两声闷响,还没来得及探出脑袋看就紧接着听见了方祈远去的脚步声,伴着宿舍门合上的一声“砰”,陶免彻底傻了。
完了完了,这回是真的玩脱了,方祈得是真生气了。
他愣愣的平躺在枕头上不敢动弹,稍一偏头,鼻涕就要流出来。
陶免觉得自己很冤枉,往常感冒跟闹着玩似的,不出两三天就好的透透的,偏偏这次死都好不了不说,还把他折磨的够呛,老弱病残一样困在床上。
医务室也都是一群庸医,开的都什么垃圾yào,根本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