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告辞。既然案子跟他没关系,那今天这事儿他就不掺和了,该和秦远算的账他会留着以后再算。
送走尉迟敬德之后,秦远重新提审隋生源。隋生源刚刚恢复神智不久,正疑惑之前自己怎么会睡着的时候,忽然听堂上秦远一声呵斥,质问他与隋风云的关系为何。
隋生源愣住了,惊惶发呆地望着秦远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戴胄这时候出声质道:“你的事情我们都调查清楚了,你想故意挑拨尉迟公与秦少卿的关系。想必你是前些日子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和,便想着趁机加一把火,让尉迟敬德对付秦少卿?”
隋生源的心思全都被说中了,便咬着牙,垂下了头。
“事到如今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“你母亲与隋风云经常来往?”秦远问。
隋生源一听这话激动分辩道:“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,跟她没干系。你们不要牵扯她,杀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“即便只处置你,也当通知你的家人。”秦远接过隋生源的户籍资料,看了下隋生源的住址,随即愣住了。
长孙无忌察觉到秦远的脸色变化,忙问怎么了。
“这地方我知道。”秦远打量隋生源,依稀从他的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