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敬德疑惑叹道:“竟真被她说准了,是不是你们早知道我早上喝完水后会放两声屁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长孙无忌猝不及防地拍大腿,大笑起来。
秦远、戴胄和孙伏伽也跟着笑,不过相对于长孙无忌那种肆无忌惮的大笑,他们三人的笑就非常礼貌和委婉了。
“尉迟公若不信,大可以再试试,最好用谁都不知道只有自己知道秘密来验证。这样你就不会诬陷说是我们早就打听好了,是我们合伙了。”长孙无忌撺掇尉迟敬德再来一次,他是真的还想再乐一乐。
尉迟敬德不是傻子,瞧在场这些人这般自信,心里自然清楚这谢罪的能耐是真的了。难怪他近来听说秦远接连数日破了十几桩悬案,原来靠得就是这个谢罪的能耐。
“罢了,暂且就信你们一次。便是说此人一开始就假借我的名义去秦府扔斧头,想设计陷害我们,再借我的手去对付秦远?”
“尉迟公聪慧!”长孙无忌称赞道。
尉迟敬德嫌恶地皱眉感慨:“这孩子年纪不大,心眼倒是够坏了!他居然还晓得我会用斧头,并故意照着我用的斧头的样式打造往秦府丢!此人你们必须严厉处置!”
尉迟敬德说罢,转眸朝秦远瞪了一眼,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