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存在偏差。”
“放屁吧,这是什么话?”雪姐说,“你们这个年纪分手得是因为劈腿了不爱了每天吵架厌倦了,扯什么三观?”
“我说实话你们又不信。”裴煦无语道。他是真诚地这么想的,他们没到横眉冷对的时刻,只是他单方面疲倦了。而且他也很担心自己死xing不改,搞得仲居瑞以后担惊受怕,也愧疚自己兴风作浪,弄得仲居瑞两头瞒,很对不起婆婆——那是个对他很友善的老太太,此刻病恹恹地窝在床上,活着的指望也许是孙子能早日成家立业。
裴煦收拾了几件衣服,手机电脑一概没带,断绝了与世界的联系,跑到寺里吃斋去了。他并不是很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事,但是那个很安静,很适合冥想。他唯一一件因为迷信做的事,是给婆婆手抄了一册金刚经——如果手抄佛教确实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功德,那用在这个老太太身上吧。
仲居瑞的情绪很不好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
他以前是闷闷的,话不多,最近几天像是个闷着的□□包,婆婆跟他说话都带着点小心翼翼。
“煦煦今年什么时候来?”婆婆问。
往年过完春节没几天,裴煦就会跑来。仲居瑞心想,也不过两三年的事,等裴煦来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