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合适,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。
孟行悠没开什么灯,屋子很大更显得客厅昏昏沉沉。
茶几上还有孟行悠买了没喝的饮料,她起身拿过来放在迟砚面前,难得惜字如金:“喝水。”
在外面喂蚊子等了这么久,迟砚真的有点口渴,他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抬头看着孟行悠,先说了一声对不起。
孟行悠扯过抱枕抱在胸前,听完他这三个字,没好气地说:“我不想跟你说没关系。”
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然而他这才几个小时,孟行悠是快一个月。
他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孟行悠,内疚自责,还有景宝的病压得他喘不过气,越拖顾虑越多,越拖越难开口,到最后变成了先这样。
他用最糟糕的方式把这件糟糕的事情告诉了孟行悠。
换做谁都会生气。
迟砚捏着瓶子,诚恳地说:“这次是我不对,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孟行悠脱了鞋,盘腿坐在沙发上:“嗯,你不对,继续说,还有什么。”
“我骗了你,承诺的事情没有做到,你应该生气。”
“对,你就是一个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