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我错了宝贝儿,我们见一面吧。”
——“我有话想对你说,你能不能偷偷出来?”
——“喷点驱蚊的,这小区绿化太好了,蚊子好多。”
——“别扎着你。”
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凌晨四点。
说不心软是假的。
她晾了迟砚五分钟,想着人来都来了,索xing说清楚,发过去一条信息。
——“你进来吧,我让保安给你开门。”
——“北区66号,保安亭往右直走,倒数第三家。”
发完信息,孟行悠下楼,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,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。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迟砚是跑过来的,听见门铃响,孟行悠开了一盏客厅的地灯,踩着拖鞋去开门。
门打开,一个狼狈一个萎靡,桃花眼对上死鱼眼,沉默了快一分钟,孟行悠转身往里走,淡声道:“进吧,不用换鞋。”
玄关摆着一双男士拖鞋一双女士拖鞋,大概是孟行悠的爸妈穿的,迟砚觉得自己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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