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半醒,说过的话。
“对不起。”倪歌其实很想去,“但我下午要工作。”
容屿垂眼看她,企图卖惨:“我们已经五年没有见过。”
言下之意,求你来吧。
“没关系啊。”她的眼睛却突然一亮,“我今天中午就想跟你说,过段时间,我应该有机会去……”
“你觉得没有关系吗?”容屿的滤镜只允许他断章取义地听见前半句,心里的小人噗通一声跪倒在雪地里,难以置信地捶地大哭起来,“对你来说,能不能见到我,都无所谓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对你来说,无论是分开半天还是五年,都不重要,是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倪歌。”容屿的玻璃心被她一句话敲碎,“我很想你,但你并不想见我。”
“……”
倪歌顿了一会儿。
“可是,容屿,我们的生活本来就是分开的。”她平静地反问,“那你又把我当做什么呢?宠物还是洋娃娃?我应该永远迁就你的时间,永远站在原地等你吗?”
她在讲道理,但这种话听到容屿耳朵里,完全是另一个意思。
——她不会站在原地等他。
坦白地说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