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年来,最害怕的事。
被她戳到g点,他心里的小人完全失了智,坐在雪地里放声bào哭。
他难过极了:“你就是这样想的。”
倪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她被气得胃疼。果然只有最亲密的人,才知道刀chā在哪里,最为致命。
于是她也抬头,非常肯定地道:“对,我就是这样想的。”
容屿愣住。
空气陷入死寂,几乎是下一秒,倪歌就想把那句话收回来。
因为她看见,映着背后yin翳的天空,容屿的眼眶慢慢红了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
话就卡在这儿。
容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,停顿了很久,拳头握紧又松开。
半晌,哑声说:
“好的,我知道了,倪歌。”
——
容屿离开之后,倪歌的生活很快恢复平静。
班长收到学校处分的那天,她从酒店搬回宿舍。
回去才发现,杨妮的床铺空了。
“那天你离开后,她和班长在学院门口吵了很久……班长打了她一耳光。”乐彤微顿,小心地解释,“她跟男朋友分手之后,第二天就不在这里住了。不过杨妮的实习单位分配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