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败的雄狮,一副对自己非常失望的样子,“我发誓,我真的一直把她当妹妹。”
屋里一片寂静。
大佬难过极了,不愿意接受事实,半晌,受伤地抬起头:“难道,我跟宋又川一样,进化不完全,是一头禽兽吗?”
书架上的航模们:“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突然想到什么,他赶紧又自问自答,“我没干过宋又川那种禽兽事,我是一个正直的人,她叫了我那么多年哥哥,我关心她也是应该的。”
书架上的无人机们:“……”
满柜子模型在这一刻化了形,同情地望着底下痛苦纠结的容屿。
“至于那个梦……”他tiǎntiǎn唇,心里这一关反反复复,还是过不去。
五分钟后,大佬在一众模型的注视下,非常认真地从储物间里拖出本买回来就没人看过的《梦的解析》,开始逐字逐句地研读。
而与他的水深火热和怀疑人生相比,倪歌那头就显得十分风平浪静。
青年文学赛的复赛快要开始了,老孙像过去每一年一样,风风火火地张罗赛场和竞赛训练,大清早就把小课代表召唤到自己身边。
“下午那个竞赛讲座的老师就过来了,我这边文科组要开会走不开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