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下意识咬住牙:“啧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她的身体太过柔软,容屿咬牙切齿,“我是你哥。”
倪歌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,动作极其有规律,热气残留在他耳畔。
“我……”容屿的道德底线快崩溃了,“我们这样!有悖人lun!”
倪歌终于抬起头。
她微微喘息,湿漉漉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,表情很无辜,语气很平静:“这不是你的梦吗?关我什么事?”
容屿像是被人猛地甩了一耳光,立刻自梦中惊醒。
他倏地睁开眼,望着天花板,大口大口地呼吸。
正值午夜,雨还没有停,风声雨声争相扑在窗玻璃上,发出呜呜的低鸣。
他发了会儿呆,口干舌燥地披衣爬起来,按亮床头灯。
——视线稍稍偏移,一眼就看到了被自己摆在床头的那件,倪歌穿过的衬衣。
……突然觉得更热了。
容屿tiǎntiǎn唇,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,然后以一个极其颓败的姿势,坐到书柜前。
“我认罪……我有错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奇怪的想法。”大佬两只手肘抵在膝盖上,手指chā进短发,像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