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柳溪的胳膊,猝不及防地走开了。
“哎……咳咳!”
柳溪嗓子还在沙哑中,提高声音喊了一下就咳嗽起来,眼看那女人穿着黑色风衣,像水滴般融入人群,消失不见。
“怎么回事啊……”
柳溪皱了皱眉,把这事放在一边,拎着行李箱,忍着肋骨的疼痛往外赶,去打出租车,满心想的都是赶快去医院。
坐上车,跟蒋叔打电话通报了自己的情况,柳溪放下电话,忽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。
从高中起她就出国留学,在瑛国念完高中又申请了大学学艺术,跟同在瑛国、与父亲离婚的母亲来往比较多。
父亲在她的印象中,一直是无所不能的人,稍有些古板,有点专断,但对她是掏心窝子的好。
她想要天上的星星,父亲就能架着梯子帮她摘下来,之前她想学艺术,放弃家里的产业时,父亲只是叹了口气,就说:“只要你想好了就好。”
从小到大,父亲就像一座山,像一个沉默而坚定的支持者,只要有他在,柳溪就觉得自己可以勇敢放开去闯dàng。
可现在,这座山轰然倒塌,带给她的震撼让她近乎疯狂。
越想这些,她眼泪越发止不住,在后座上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