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天昏地暗,哭得出租车师傅都回过头来问她:“姑娘,失恋啦?三条腿的□□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嘛,想开点好,年纪轻轻的又长得漂亮,到时候多少男人排着队挑呢……”
她没有答话,这虽然不礼貌,可她实在没有多余心情去管这些细枝末节了,只是沉默地望着窗外,抽噎着,眼泪一行一行安静地流下来。
司机终于无话可说,把她带到医院门口,帮忙卸下行李就走了。
医院门口,永远是人来人往,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,把这里的空气都渲染得沉重而压抑。
门口,蒋叔委顿地皱着眉头逡巡,见她下来了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
“小溪啊……唉,咱们进去吧。”
柳溪抿了抿嘴,想抿出笑容,却完全失败,只好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。
蒋叔拖着行李箱,领着她往住院部走,路上都是各种各样晒太阳的病人,条纹病号服看得柳溪心惊不已。
到了病房门口,柳溪心跳加速了不少,手心都是冷汗。
她怕,怕看到那个从来都意气风发的父亲,成为一把如柴的瘦骨。
她更怕,怕看到父亲时,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,当场哭出来,让父亲难过。
蒋叔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