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说谁yin·dàng呢?说谁yin·dàng呢?什么一个一群,我哪个都不要!”
白昼眯了眯眼睛,倨傲地抬起下巴,声音难辨喜怒,伸出手掐住她的脸颊垂着眼睛冷漠地看着她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之前的话给你脸了?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“是你太不尊重人了。”殷止戈抿了抿下唇,倔强地说道。
“尊重?你跟我谈尊重?”白昼直接笑出了声,“你也配?”然后他拍了拍她的脸说,“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?这里不是二十世纪了,现在,在这个地方,这个国家,”他一字一顿地强调道,“我说了算。”
这种带有侮辱xing的动作,令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她满眼的失望说:“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。”她以为两个人说清楚以后,多多少少能赢得些许平等的对待,看来是她太天真了。
现在的这个白昼,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个带着些许羞怯的少年,而是以绝对铁血的手腕统治了这个世界近千年的独·裁者,他想要的想得到的,不允许人质疑,也不给任何人说“不”的权利。
白昼用手背摸了摸她的脸,缓和了些脸色,“你不是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吗?取悦我,才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殷止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