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又没有那方面的需求，何必呢？”
“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白昼扬了扬眉，“你是个女孩子吗？怎么都不知道害羞的？”
“哦……”殷止戈故作娇羞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，用小拳拳捶他，“讨厌，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，人家接受不了。”
“把舌头撸直了说话。”
“这不是你要的吗？”殷止戈翻了个白眼，她敢这么调笑，自然是觉得他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的，可是当他走进卧室，真的把她放在床上覆身压下来的时候，她开始慌了。
“你你你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“我本来也没有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这是不是太快了！”
“快？”白昼扬了扬眉道，“一会儿你就知道到底快不快了。”
“…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不要装傻。”
殷止戈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，“你不能这样做，那我还不如去地下街呢！”
“哦？”白昼的声音听不出喜怒，“伺候一个和伺候一群，看来你更喜欢后者啊。”
他的眼睛开始泛红，声音低沉，“xing子还真是yin·dàng！”
殷止戈听他这么说自己，顿时也来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