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内不能劳累。
他一一记下,只是nǎinǎi看见他来又是发愁,一再赶着他走。
他知道是为什么,也没跟nǎinǎi进一步说明白,而是回了粟家。
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,粟家人用过饭早已各自散了。尚清梅听见响动下来,见是他忙问,“融归,nǎinǎi怎样了?”
“还好。”他说,而后从她身边掠过,上楼。
“哎!”
尚清梅叫他,他也没理,直接去了楼上粟振的书房。
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里面传来粟振的声音。
他推开门,粟振坐在椅子上看书。
“融归?回来了?”粟振放下书。
“是的。”他走进,站到粟振面前,“爸,我有件事想和商量。”
“哦?你说。”粟振颇觉讶异,这个继子来家里这么多年了,还从来没有主动跟他商量过什么事情。
“爸,我来粟家已经十八年了。我很感激您这十八年里您视我为己出,抚养我长大,给我最好的教育,没有您,就没有今天的我。”
粟振一笑,“这是怎么了?你不是叫我爸吗?当爸的自然要养儿子!你这么一说倒生分起来了,听着好像要跟我决裂了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