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她连连点头,“我怕,怕死……”
他刚要笑她,就听她又道,“我死了不要紧,那就没有人陪妈妈了。妈妈怎么办啊?所以,我其实很爱惜我的小命的!粟老师,你不用成天担心我把小命玩没了。”
他脸上那些淡淡的笑渐渐收敛了,空气重新凝结,良久,才听他又道,“以后每周抽一天来陪nǎinǎi,行吗?”
“行啊!”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“陪nǎinǎi,也练练毛笔字。”过了一会儿,又补充,“不许老在樊越那边聊天。”
“……”这可就不大民主了啊?“为什么?”
“让你来陪nǎinǎi的!不是来陪樊越的!”言语间便有了不耐烦。
她瞬间觉得这玉簪花呀、红灯笼啊、深宅门啊,所有的意境都没了,“那我练毛笔字也不是陪nǎinǎi啊?”
“就是不准整天待在樊越家!”
“不讲道理!”她看啊,粟老师根本不是要她来陪nǎinǎi,是要折磨她!
“不准就是不准!”
“凭什么呀?你又不是我爸妈!也不是我部门主任!”管天管地!还管她和越越的友谊,就不能忍了!
“凭什么?就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