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盆景花卉显然也是有人精心打理过的,布局得当,蓬盛雅致,至于室内,果如樊越所说,一色儿的黄花梨木家具,古朴中透着典雅,就连租给樊越的屋子里也是一般布置。
“这租金得多少钱啊?”涂恒沙摸着桌子上雕刻精细的忍冬花纹问。
“不贵!”樊越道,“许nǎinǎi一个人住这么大院子,大概是觉得寂寞吧,纯粹找个伴儿而已。”
姓许……
涂恒沙骨子里是对这个姓有好感的,“咦?老nǎinǎi不是有个孙子?”
“是啊!经常跟我们说她的孙子,说起来就心花怒放的,还说这院子、院子里的花、这些家具都是她孙子给她弄的,只是我们搬进来这么久还没见人来过呢!大概也不是什么孝顺孩子!”樊越又道,“不但房租便宜,老nǎinǎi还爱做吃的,总叫我们一起吃,我们可过意不去了!就变着法子想给nǎinǎi多点生活费,可nǎinǎi不要,说她有钱!我寻思着nǎinǎi就是想多个人陪她,所以现在干脆和nǎinǎi一起搭伙吃饭,饭后陪nǎinǎi说说话喝喝茶什么,所以,你今天来了,我们还是和nǎinǎi一起吃饭的。”
涂恒沙点点头,“在这个院子里吃饭喝茶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