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享受!你啊,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!”
两人正说着话,外面便传来棒棒糖激动的叫声,以及许nǎinǎi的呵止声。
涂恒沙暗叫不好,莫非在外面玩球的棒棒糖闯祸了?
她立马奔了出去,却见院子里多了一个人,棒棒糖正冲着人家狂吠,而这个人,居然是粟融归……
今儿是休息日,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,头发也蓬蓬松松的,和平日里肃然的模样大为不同,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好几岁,不变的是他的表情,脸绷得紧紧的,死盯着棒棒糖,掩饰不住的震惊好像在说:哪里来的狗?
许nǎinǎi,许归……
她大概猜着这是什么关系了。
她是出门没看黄历吗?这不是冤家怎么也总聚头啊?还有,他不是陪粟融星去干啥啥了吗?
一人一狗,就这么杵在院子里,大眼瞪小眼。
许nǎinǎi在旁边叫“呱呱”,也没打断这两人,不,这人和狗之间目光的jiāo流。
最后,是棒棒糖比较傲娇一些,对这个人没了兴趣,呜呜两声,便扭头继续玩他的球了,却见粟融归蹲了下来,缓缓伸出手,去摸棒棒糖的头。
让涂恒沙吃惊的是,粟融归的手竟然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