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声又羞又急的“萧弋舟”后来变成了黏答答、娇滴滴的“夫君”,最后,成了气音,才飘出来一丝,便又散了。
夜深了,送嫁队伍原地修整,嬴妲才终于得以喘口气儿,嗓子直冒火,身上也都是香汗,萧弋舟下车去取了一盏温水,抱着她喝,嬴妲贪婪地喝了许久,眼眸含水,无力地依偎到了萧弋舟怀中。
他让人将水端下去,抚着嬴妲的额头,怕她发烧,被褥压得紧紧的,嬴妲身体没他想的娇弱,只是疲倦不堪而已。
她还在喃喃不休地朝他求饶着,萧弋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餍足之后,便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算了,放你到新婚夜再收拾。”
嬴妲如蒙大赦,面露欢喜,将他的后背捶了一下,嘟囔起来。
“你坏死了。”
“我恨你。”
她娇嗔着,让他的心却很满足。
“夫君。”
她忽然软软唤道。
萧弋舟低下头,“要什么?要月亮夫君也给你摘来。”
“不要月亮,”嬴妲摇摇头,“你陪着我就好了。”
话音落地,前方传来萧煜叩门的声音,咚咚几下,萧弋舟怕有军情,要起身去,嬴妲忽然紧紧抱住了他,哼哼了几声,直摇头,眼波噙水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