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嫁他了。不过我这几日宿在夫人院中,该讨的东西,还没问他讨呢。也罢,等他把公主找回来,我要了东西就走。”
*
出东城,过五十里,有一处天堑,悬崖万丈,依稀是梦中所见。
萧弋舟于马背上,颠簸之际忽然想起来噩梦中嬴妲摔入深渊,绝望的哭泣声仿佛还在耳畔缭绕,胸口忽如被一只触手揪紧了,掐得鲜血淋漓。
一路追了五十几里,以嬴妲的脚程,中途要休憩,绝无可能一日走完这么多路,沿途荒无人烟,几座残破村落,毁于战乱一眼见底,绝不可能藏匿人身,前方深渊,飞鸟不过,马蹄止步,萧弋舟翻下马背急冲而去。
“沅陵!”
“沅陵——”
空山深涧回dàng着他近乎咆哮的吼声,无人应答。
二十名骑兵随之翻下马背,静默无言,不敢吱声。
“沅陵,别罚我了……”
“我错了。”
没有人,只有空谷里回dàng着的响声,不绝如缕。
他又走回来,牵了缰绳,众骑兵所见世子,双目猩红,似哭无泪,满面风尘,写满忧色,一时又不忍心拂逆他的心意,纵是追得再远,也要陪他追。
一个人